时间:2024-02-21来源:网络
作者:简欣华
好消息!台湾网友「欣华」又有新作品了!这次的作品是暂分为十章(或有或无续篇),以「老师」为题材,事不宜迟….先看为快喔……
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,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搜性情色小说,谢谢!- 搜性者 2017.06.24
第一章 性爱教育
对面的百叶窗又放下了,表示好戏又要开演了。
我叫阿城,姓傅名城,那年十七岁,男性,属狗,台北市人,但小时候由外婆带大,住在宜兰,直到小学毕业后,回到爸爸台北的家中,因为我曾祖父到祖父都务农为生,是个地主,传下不少土地,现在全家及叔叔、姑姑、等全都住在台北,我们住的这栋住商综合大楼,楼高十八层,从10F到 19F住了不少家族,我们是地主自住户。
为了要介绍一下我这段初恋,必须先简介一下我家的理位置,我家住在顶楼及额外的十八层外加一层,(19F A座及19F A+座层),19F A座层是爸妈及二个弟弟居住,而身为长子的我,却单独住着宽敞的19F A座+层,我这层虽有一个外面看来不起眼的出入门户,因为电梯不抵达,门虽设而常闭,(因为没有房籍,原属违章建筑,但后来补税后合法化了),我平常都在19F A座正门进出,可以搭电梯出入,(我们这栋房屋没有4F,所以19F 实际上就是第十八层)。
从19F A+座窗户看出去,除了可以看到同栋19FD座的后窗外,其余的建物,至少都矮了七、八层,所以说也是有些闹中取静。
因为大学联考在即,我报名参加了联考英文加强班,很方便,就在隔壁栋的五楼。
有一天晚上十点,看书久了,有一些倦怠,从窗口偶然向下一望,看到对面19F D座里面有一男一女,女人接近半裸的,他们将百叶窗放下了来,而且将它调成叶片向上,这样一来,如果你在室内,就会以为对外完全隔绝了,但我从19FA+座看进去,却是清晰可见一无遮掩,我也是一般所谓情窦初开的青少年,对男女这档事,似懂非懂,好奇性极强,不必付费的好戏即将上场,焉能错过,狩躲在自家窗帘背后,搬张椅子坐好,拿出数码相机,从窗帘开缝,对準床铺待命。
那个男人,左胸跟我一样有颗很大的胎记,体型不错,好像有在健身房练过,一支大屌耸然挺立,我不知一支男屌要多大才算大,反正比我挺起时要大一些,女的坐在床沿,男站在床边低头吻了她很久、很久,又俯身吸她的乳房,这对乳房不算大,不像在A片上看到那些女的,一只只垂垂下沉的巨乳,眼前她的这一对小巧精緻,我看了甚是喜欢,好想咬她一口。
后来,不知怎的,场面变了,换成女生低头,在细心的舐吸男人的大屌,我不知男的有没有在那上面刷以蜂蜜,只看到女的仔细一口一口的舐着它,好像美味无比,一直不捨得放口,看到男的从女人嘴中拔出了屌,它变得比先前更挺直了,他双手合掌拍了一下,女的就平躺在床上,主动地分开大腿,男人就上床,拿二个枕头垫在女人屁股下面,爬上女人前面,将她大腿扛在肩上,屁股往下一沉,开始上上下下抽抽插插,做起工来。
刚开始,女的反应不甚热烈,可是时间慢慢过去,十多分钟了,女的有较大的反应,把男人越抱愈紧,屁股不断地和男的做反作用力,不断地两人腹部相顶相撞,隔着两层隔音窗,我听不到撞击声,但看到二人速度渐快,不停地喘息,大汗淋漓,连看戏的我也紧张的手心出汗,时间已将近十一点,这二位为我独演的个人表演,终于闭幕,二人是连带前戏竟耗时一小时多。
从此,我就特别留意对窗中二人的动态,每次不温习功课时,我习惯性熄掉灯火,窥看对窗的动况,渐渐就比较暸解一些状况,这是一对夫妇,男的三、四十岁。女的廿五、六岁,有一个二、三岁的女儿,男女都是上班族,男的一早就出门,週末才回家,女的好像只有在下午才去上班,很晚才回家,上午一人在家大概买买菜,整整家,很少出门,小孩则由媬姆带,每天生活看来蛮无聊的。
他们以为,百叶窗叶片向上,就可以遮断窗外偷窥的目光,第一、附近只有我们一栋是十八层,而且也只有19FA座后面的窗户,和他们遥遥相对,而19FA和19FD座的窗户又互为相错,可能认为安全无虞,不会外洩春光,却不知道上面有我这一间19FA+座,每星期六晚上,他们夫妇几乎会固定卖力出演,一场变化多多的爱河秀给我欣赏,我几乎会固定地,静静他在窗口作壁上观,每当他们冲刺到最后几分钟时,我亦射满了好多张的舒洁卫生纸。
当然亦学了不少撇步。
日子久了一些,我发现自己的鸡鸡,亦发育了不少,而且从懞懂少年,亦对女孩产生了不少幻想。我暗喻对那个示範做爱的大姐,起了一个外号“老师”。
慢慢我对他们的家庭背景起了些好奇,在共乘电梯的机会,近矩离观察了她,廿五、六岁年纪,生得十分.端庄美丽兼备,身高169CM左右,小小的乳峰,细细的腰,翘翘的屁股,迷死了我。皮肤白嫩,大大的眼晴,长长的睫毛(也许是假的),挺直而小小的鼻子,很是好看(我不知怎幺用这么文字形容美丽的鼻子),惟一缺憾是小小的嘴唇,往上微翘,好像在向人索吻,将端庄美丽的感觉破坏了,有一些狐狸精的味道,老师;我好想紧紧地拥抱妳,给妳长长一个吻,每次在电梯中看到她,鸡鸡不由自动膨胀。
后来才知道,她就在本栋大楼二楼补教班执教,是教高中英文,名叫林奕娟,先生姓谭,谭林奕娟,是我同乡都是宜兰人,和老公谭文华和一个二岁的女儿,在本栋19FD座赁屋居住。
我有些按捺不住,看她在床上,凤吟鸾啼,这样地放得开,一定十分淫荡,亟想利用一些同在电梯上,四週无人的机会,向她表示一下,所以在后窗伺到她整妆要下楼时,赶到电梯门口,与她同车下楼,见到她时,礼貌性地向她说:『老师好!』,我这声”老师”,是我心中把她当作我床第之间的啓蒙老师,她不知道我心中是充满了淫荡的意思,当然不知道,以为我也是他们补教班的学生,轻啓朱唇也向我颌首致意:
『好!同学好!』,不勾言笑,像我欠她二百五十元似的。正也想鼓足勇气,挑逗于他,一时语结,面红耳赤『………』,却开不了口。
有人上车了,机会没了。
这样做了很多次,每次都一样,最多也不过结结巴巴地:『老师好!妳……,我 …… xxxxxxxx』,不知所云。
很多次以后,我又说:『老师好!妳……,我 …… xxxxxxxx』,又是面红耳赤,结结巴巴。
但她却懂了,『弟弟你想半途插人,要修老师的课吗?没有问题,去教务处报名交费,就可以啦,你是今年要考,还是明年才考?』,莺声燕语很好听。
我马上回答:『我今天就要插………,我的意思是我今年就要插班考』,她没听出我的失言。
也好,报个名,上些课,人熟了,机会就会有。
她名正言诚地,成了我的老师。每週五堂课,在座位上,仰头对她流口涎。
我透过大门保全的登记资料,亦摸清了她老公的个人资料,他的资料相当可观谭文华,宜兰市人,台北科技大学硕士毕业,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材料科学博士,现在在新竹科学园区,一家股票上市公司,做实验室负责人,通常每星期六下午回台北,星期一早上又驱车去公司上班,二夫妻克勤克俭,没这么娱乐,大概想省吃俭用,买一户自家的房子,所以每週的消遣,就是在床上演一场好戏给我欣赏。
我常常在电梯口,看她抱着孩子送她老公出门,她挥着女儿的小手,向他说:
『爸爸,再见!再见!早些回来喔,苹儿在家里等你回来』,苹儿亦会跟着她妈妈的话牙牙学语:
『爸爸,再见!再见!早些回来喔,小猫咪等你!大章鱼等你』爸爸常常亲吻了她们二人,说:
『小猫咪,再见!大章鱼,再见!』,这句话,他说了一口宜兰乡音,我觉得好听极了,有一些沙哑,老成,有些使我回到故乡的感觉。
小丫头片子暱称叫小猫咪,很贴切,但老婆外号暱称叫大章鱼,想像不出为这么,难道她做爱的时候抱得太紧?没亲身体验过不知道。
我虽在班中,亲受她谆谆教诲,但她不上课时,对任何人皆冷若冰霜,不加词色,使我即使唾涎直滴,竟无懈可击,令我不敢接触和轻薄,只能在脑海中想着她在床之上淫荡的行为,当作意淫的对像,可望而不可接。
我想着她在床上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,常常用棉被模拟她的假像,抱在怀中亲吻及幻想,对着棉被用宜兰话对它轻轻呼唤:
『大章鱼!大章鱼!大章鱼!我爱妳,我要妳,我要肏妳』。
每星期看着对窗我深深渴望的女人,被她合法的老公肏,真要疯了。
我想了一个馊主意,照几张数码照片,改头换面,接上其他男人和地点,打上非假日的日期,利用星期六晚上,塞在他家信箱里,给她栽一个赃,让她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,製造矛盾,看我能不能坐收渔翁之利。
谁想,这根本行不通,第一,他家那个百叶窗,虽说我在顶楼看下去,看得一清二楚,但还是有遮屏的功能,相机跟本照不到全幅的影像,再者,要找一个阿猫阿狗的全裸男人影像,没有全裸男人照片来源,更不要说摆做爱的Pose了,再说,即使她有其它男人,也不一定会便宜我,空想不能成事,这个鬼计不完美,只能胎死腹中。
每次上她的课,看到她在讲桌附近,兴高采烈地,一面讲授,一面走来走去,语调忽高忽低,似乎沉浸其中,而我坐在台下,却我好似看到她,仍像昨夜在她房中,全身赤裸,在那里为我跳天魔裸舞一般,目不暇给。
奕娟,我觉得我会为妳疯狂,我爱妳,我要跟妳上床。
联考发榜,还不错,我考上国立台北大学外交糸,全家为我高兴,我廿一岁了,妈妈对我说,可以名正言顺地谈恋爱了,但不可以太早结婚。
在电梯中,以往我均用双目平视的方式,毫不客气地扫视她,期望能在她脸上找到她昨夜在床上淫荡的欢笑,这个女人太厉害,表面功夫真好,我都找不出些许的痕迹,永远是端端庄庄,温文儒雅,细声细气一派淑女的表像,假仙。
慢慢,我发现要用俯视的方法去看她,后来才知道不是她身高缩水了,而是我竟然长高了不少,实测了一下,我已经长大成人了,身高181cm,而且嗓音也变粗了。
可怜我,在顶楼上,竟从18岁看她的激情演出,看到了21岁,三年啦,我单相思,面对心中极端爱慕的女人,可望而不可接,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
第二章 匀潆表姐
大学新鲜人的生活,多釆多姿,迎新会、认识学校、老师和学长学姐,参加社团,申请图书馆証件,购製制服,运动服、运动鞋、餐券,依照老师开的清单购书等、选课等等、眼花撩乱,目不暇给。
我依照学长的建议,一口气参加了蓝球队、单槓木马队,及合唱社(女孩子最多的队),本来我还想参加摄影社、文艺社(有很多苍白诗人徐新亚们,及多愁善感的琼瑶们),但学长姐们劝说,贪多嚼不烂,到时候时间不够分配,顾此失彼反而不好,才悻悻放弃。
法文是国际间条约主要语言文字,是必修课,有十六个学分要修,还有英文、逻辑学、服饰礼仪等,很多平常不知道的必修及选修课,我的专属学长是一位她,由她辅导一一完成,现在我已是一个真正的大学生了。
有人喜称大学 University 是“由你玩四年”,但我知道我家在台北拥有不少土地,有土斯有财,身为长房长子,整个百多人的共有财产的管理及经营,我责任及担子不轻,我也只有这四年可以儘量玩了。
虽然底下2F的补教班已经贴出我考上国立大学的贺喜榜单,我还仍然报名参加谭林老师的课,他们问我考上了为这么还要补习,我告诉他们,我的志愿是台大,所以台北大学不是我的首选,明年要重考,但我没有告诉别人的真正原因是;我还想坐在教室中,幻想看她的裸体跳舞。
大概我的身高及体型发育得不错,又加上我常在篮球场上斗牛,和单槓练出来的肌肉,居然在学校中,我还有粉丝了,每次我下场打球时,会有几位小女生出来嘻嘻哈哈地捧场,有一次校际球赛,我不慎摔伤,有二位小女生当场痛哭失声,我也算是新鲜人中的人物了,我的球场更衣室中,三不五时会有些小卡片,和小情书,但她们又不敢签名表明身份。我也有脸书,上面竟有四五十个人加好友,但其中只有六个是我知道的人。
我对女孩充满好奇和兴趣,很想结交一、二位志趣相投的女孩,(其实到现在为止,我还不知道我有这么志趣。打球、单槓,却没女孩有兴趣伴我,而合唱社这些小丫头,一个个觉模做样,自以为艺术细胞满溢,没一个我看得上眼的,我心目中的公主,是要有谭林老师般的成熟女性美,长长的柔髮,柳叶眉,小巧的鼻子,翘翘的红唇,小小紧实的双峰,配上蜂腰丰臀,168 到172cm左右的身高,透露出充份的女性健康美。环视周遭一、二年级的女同学,没有一个合乎我的期望,倒是四年级的姐姐有一、二位有些看头,但人家早就一对对、一双双有男朋友了。我经常怀疑,我会有恋母情结吗?但对自己的妈,都没有一丝幻想啊。
有一个星期六下午,表姐匀潆来访,其实她是就住在同栋10FC座,因为我家曾曾祖父汉宝公,在台北盆地世代务农,子孙绵延,传下不少土地,到我爸爸这一代,台北成市,土地价格上涨,开始改行建筑业,才起造了现在这栋大楼,除十楼以下出售外,全分给了全部家族五六十人自住,三姑分到了10F CD两座,姑丈是神职人员,在10F D座自宅开设了神坛,平时没有这么往来,只有在新宅要动工时,爸爸才会去问卜求平安。
匀潆表姐大我十岁,是我爸爸的三姐的独生女,妈妈也曾考虑和三姑家中表联姻,亲上加亲,互结亲家,但爸爸认为两人年龄相差太多,而且我跟三姑家联姻,属四亲等,不合法,才作罢。而她也在在五、六年前就结婚了,但到日本去蜜月时,不知这么原因,她就和老公争吵,他忿而出走南美洲,这幺多年来,没办登记结婚,也没办离婚手续,也没有连繫,她也不急,在她爸爸的神坛里,替人求神问卜、测字算命、驱邪抓鬼,画符收惊,牵亡酬神有一些小小的名气,她也交过几个男朋友,但最后都以不和收场告吹,我曾经问她的这些本领,从何人处学来的,她均顾左右而言他,笑笑不答。
妈妈留她在家用晚餐,餐后爸爸有事出去了,她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妈去帮爸爸熨衣服,表姐还没走,和我仍在客厅中间聊,她说:
『大弟,恭喜你读大学了,同学中,有没有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呀?』,她无事不登三宝殿,但决不是给我问女同学来的,到现在晚饭都吃过了,还赖着不走,不知有这么阴谋,我要小心了。
『刚进校门,功诛课太多,大家都不熟,交这么男女朋友,没有!』,我说的也是事实。她似乎不太相信,又说:
『没有女朋友,会不会有直接上床的女同学呢?』,讲得很露骨,盯着我看。
我有没有要好的女生,关妳这么事,居心叵测,我有些不悦,顶了她一句:
『我还是处男呢,怎幺会有一起上床的女朋友,胡扯!』,忽然,我心中”卜”的中一动,抬头看了一下她,卅岁女人,因为一天到晚装神弄鬼,每天体能消耗极大,身材不显发福,长得倒有些妖媚,胸脯不大,好像有些挺,因没有生产过小孩,屁股也不大,看起来很有风韵,只可惜身高大概只有160cm,不然也可以算得上是个好看的女人。
『不要编谎话,有种你带我上楼去检查,折穿你处男的谎』,她的目的我懂了,妳自投罗网,吃了亏,可怪不得我。
我在前带路,她在后面跟,进了19F A+ 我专用天地。我顺手镇锁上了门。『嗨!为这么,你一个人的空间比我一家还要大呢?不公平』,
『整栋大楼都是我爸公司出钱盖的,家族各份子开会各按权利分配的,没为这么,我家是长房长子,爷爷遗嘱公証指定的,没得谈』,
她开始在我房里各处东找西寻的,我问她在找这么,她说要找女人的长髮,护垫、内裤,化妆品、保险套,一切可疑的物件,一会后,我问她:
『找到这么了吗?』,她摇摇头说:
『可能你毁尸灭迹的工夫很到位,目前还没找到』。
她偶然低头一看,从半闭的窗帘开缝中,看到对面19F D座,房内灯光通亮,透过叶片向往上斜开的百叶窗,她看到对面夫妇正在敦伦,而且正到了紧要关头,二人正在作相互努力冲刺,好像立刻要达阵,她对我招招手,用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,要我禁声。
我立刻将室内的吸顶大灯阕了,我笑箸说:『我这里是双层隔音窗,他们是听不到的,而且他们这场戏,已经连演好二、三年了,变化不多,世空见惯没这么看头了』,我看看腕錶,现在才八点不到,今天开演稍为提前了-个半小时。
她招招手,叫我也走到窗前,她对我说:
『你看那个男的,黑云盖顶,近日内恐有大劫』
『妳不要危言耸听,好端端一个人会有这么劫难』,她笑了一笑,喃喃自语道
『最好是我看错了,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』,我听她声音里有一些喘,抬头一看她脸上泛起一片红潮,对我有些含情默默似的看着,我听到自己心脏”噗通””噗通”乱跳,我们二人都懂了彼此的慾求,她轻轻地问我:
『舅妈会不会上来?』,我摇摇头说:
『她从来不上来』,她又要我去把门锁了,我小声说:
『最安全的方法是妳现在下去,向舅妈告辞,从大门出去,坐电梯下楼,再换一个电梯上来,再走楼梯上到我 19F A+ 我开门让妳进来,就天衣无缝了』。
她摇摇头,说:『我很急,那样至少要耽误一、二十分钟,不行,我不想等』。
我告诉他,门早已锁好了,她迫不及待地上前跟我接吻,我急忙说:
『拉上窗帘,不要让人家抬头望明月』,我们急急忙忙也把衣服都脱了,呵!两只乳房平坦坦地,好像只有二粒乳头是突地起的,其余部份一片平地,有些失望,胯间也是平平地,没有半根阴毛,这好像是书上讲的“白虎”吧,难怪她老公要弃她而去了。
她伸手抓住我的肉棒,就要我插她,真的很猴急,我伸手下去摸了一手黏不拉几的,我对她说:
『姐!我可是童子鸡,我不想就这样糟蹋掉我的第一次,我希望妳能忍耐一下,明晚你妳偷偷地从顶楼大门进来,我们做好了卫生,妳让我好好地玩玩妳的东西,我也让妳好好地玩玩我的东西,我去买一只保险套準备着,好不好?』,她涨红了脸点点头。
她低声说:『我不想等到明天再做,明天晚上有法事,要做整夜,我先回去洗个澡,今夜十二点整,我再来。请把门开着,不要锁,会带一盒保险套来,保险套是一打一打卖的,不是一只一只卖的』。
其实,我也知道保险套是论”打” 卖的,我只不过是黄熟梅子卖青,装嫩。
晚上十二点正,我想偷偷地打开楼上的门,谁知这扇防盗铜门很久不曾开啓,大概有些缺少润滑,想开啓时有些阻碍,会发出怪声,我只能很慢很慢地开啓,匀潆姐在门外有些不耐烦,进门后,劈头一句:
『开门怎幺那幺慢吞,人家好冷你知不知道』,要用屁股去顶门关闭,我根手指作噤声的姿势,一手慢慢地将大门推回去关上,我说:
『空旷的楼梯间有迥声扩音的现象,妳想吵醒全家族,妳就继续大声嚷嚷』,
『我怎幺知道这些,人家冷呀』,我赶快扶了她直接走向床上。
我掀开她的短裙一看,这幺冷的三月初,穿了一条迷妳短裙,里里面光秃秃一片,直接见到一张仅在书上,及A片上才能看到,打上马赛克的屄,和隔箸二扇隔音窗,和十几公尺距离,谭林老师相似的屄,黑黑红红地呈现在眼前,那是我廿一年来梦魂中幻景中才曾见过的物件,呵!潆姐!
我们採了一个69的模式,她好似跟我一样,很久或从没畅玩过异性的生殖器,一下就抓住我肉棒,又是玩耍,又是吮吸的灼灼有声,把玩想将包覆在龟头上的包皮褪下,夸奖地说:
『大弟,你的鸡鸡发育的真大呵,只是包在皮套里,不好涨大,姐帮你翻出来吧,这样,你做起爱来,才可以儘力冲刺,包你爽快』,说罢,用手将肉棒顺向往下快速用力一压,我痛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,低头一看,一颗红冬冬的龟头,从包皮中脱颖而出,挺立在那里,摇幌幌在向我说哈啰。
『大弟,你还真是童子鸡,我赚到了,让姐指导你怎样肏女人吧!』她说。
『不要!我要自己摸索,才又意思,躺好了,给我看看你妳的东西』我说。
她听话地,大大分开了大腿,放牛吃草,任我自行模索,自顾自地,耍弄我的肉棒。但浑身似乎愈来愈红,也愈来愈热,我仔细也观看她的外生殖器官。
我俯身上去吻了吻,不知她刚在沐浴后喷了这么香水,有些玟瑰香,也杂有一份尿燥臭,不怎幺可爱,其实表姐的这个东西也没这么看头,耻骨以下到会阴,皮肤全是一片乌乌黑黑的,尤其是从小阴唇,到阴道口更全是一片漆黑,油腻腻的,看起来根本不甚漂亮,耻骨上也没有书上描写的芳草萋萋,只有阴蒂比较白晢,稍为有一些可爱,靠上去吸了三、二口,表姐几乎欢喜的要从床上跳起来。
表姐一直抬臀,猴急地要我插她,我不得不调好了姿势,鸡鸡对準了她那个深深沉沉的洞,一下刺了进去,表姐却大叫一声:
『啊………!轻一些,你要杀人吗!』,我就失去了我的童贞。
第三章 猴子骑狗
跟表姐做爱的时候,有一次是她骑在我身上,她在上面起伏,她教我在下面倒插,以节省体力,她突然问我:
『大弟,你属这么?』,我说我属狗,她笑得很高与兴,『你猜我属这么?』。
『不知道!妳属这么?』,
她嗳昧地笑着说:『我属猴,比你大十四岁』,
『大十四岁,有这么好笑?』,
『猴骑狗,孙悟空的孙女骑杨戬的哮天犬的儿子,好笑吧』,
『不好笑!』,
她却笑得东倒西歪,说:『我俩是十世姻缘,你想躲我都躲不掉』。
我觉得有些“惨”。
表姐好贪吃,第二天是星期日,我们一夜做了二次爱,事后一起去沖洗,在浴室里又站着做了一次,她好高兴的告诉我,她已经看中我好几年了,只是来往不便,没表示出来,最近她没男人,东想西想,实在忍不住了,才上楼来,看看有这么机会可以一偿心愿,没想到天从人愿,竟然一击成功,我对她说:
『男想女隔重山,女想男隔重衫,男人是经不起肉的挑逗的』,她笑的很得意。
在浴室,她收集到了三只装有精液的保险套,拿起来摇一摇,对我说:
『好可惜呵,这幺多你的子女都在里面,但他妈妈却不要他们,莫菜,下次再有我要把它喝掉,听说对女性皮肤很好。咦,不如我现在就喝掉』,一张口引颈就把三管全喝了,喝完了,还洋洋自得,我看了好噁心,好惨,和好后悔。
我妈知道每个星期日,我都是睡到自然醒,不会来叫我下去吃早餐,我和表姐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,表姐要我预订下次约会日期。
这个女人粗鲁不文,教育程度不高,不温柔、性慾又强,女人味不强,玩一次就有些讨厌,但她现在却是我惟一个摸得到,玩得到的女人,不好意思当面拒绝,我就信口答道:『下星期六吧!』,表姐认为隔太久了,不太同意,我有些不悦和不耐烦,说她需索太过,我正在发育最重要年纪,不行就是不行,不同意。最后她才勉强答应,但千叮万嘱地说:
『好吧,那就下星期六晚上十二点整,老方法』,吻了我一下,欢欣跳跃地开了门,看看四下无人,穿了短裙,没穿内裤 (因为来的时候没有穿),走下到19F 搭电梯回去了。
我关上了门,想不到我廿一年的青春第一次,竟糊裏糊涂给了一个卅六岁的神坛仙女,想想很有些不太甘心。更惨的事是这天是我廿二岁的生日。
我每星期二次,会到2F 补教班去听谭林老师的课,满足我的性幻想,欣赏她卖力的演出的裸体舞,每次看到她,不论在电梯中,或教室里,遇见她时,我都会轻声说一声:
『老师好!』,她都会浅浅一笑,颌首回答我说:
『傅同学好!』,
很多次,在尖峰时间,电梯中人多拥挤,难免可利用一些机会,向她贴贴靠靠揩些油,但是电梯中,往往都是我们家族人员,而且时间很短,不太敢造次。
学校安排我们班同学,由几位学长姐率领到政府机关,实习二星期,我们读的是文科,男女同学人数比例是二比八,我这身高182cm的男生,成了少数动物中的异类,混在一堆女生中,特别受到青睐,到了现场又分成数个小组,各由一位学长带领,分开到不同的机构实习,我那一组是由一位硕士研究生学姐带队,她名叫赵双玉,秀丽大方,温柔沉静,丈夫在外交部于台中的分支单位服务,是位中级官员,他们有二个八岁的双胞胎儿子,对我们这些年轻的学弟妹们很是照护,实习期中,大家都很融洽,我们也非常谈得来,我看她秀中慧外,谈吐和学识都是一流的落落大方顶尖,不由自主地有些仰慕,但人家是学姐,又是有夫之妇,不敢造次。
愉快而顺利的实习完成,罝酒庆贺,告别学姐和同学,我高兴地回到家中,二天后,我与沖沖到2F补教班去听谭林老师的课 (严格地说,应该是去观看她的课),却看到布告拦上公布一则通知:
「公告:国文组谭林老师因丧假,请假五十天,自即日起改由赵心恩老师代课,谭林老师丧假期满返班后,仍将继续任教指导各位同学。」。
丧假?谁死了?父母?公婆?亲人?女儿?老公?可以注意一下。
回到家中,看到 19F D座大门上,触目惊心贴了一张A4的白色纸张,上面两个大字「丧居」,怎幺?谭先生死了?
根据11F大楼管理员黄先生(我们大楼10F以下为开放性工商区域,11F以上才是私宅,门禁设在11F) 的路透社消息,谭先生在公司的实验室,因测试样品发生爆炸丧命,谭太太林老师因门庭单薄,没有这么亲友协助,我爸是房主,又是居委会主委,欲出面担任治丧会主委,办理后事,但均遭谭林老师婉辞,她强忍悲伤,单人匹马带着女儿,为亡夫办理后事,现在已经做过二七法会了。
表姐和我幽会时,看到对窗后,对我说:『我说得很準吧,上次我看那个男的乌云盖顶,要出大事,果然走了吧,我好厉害吧,连我都佩服我自己』。
我笑笑,不置可否。
晚上,从我自家窗户窗帘的接缝中向对面看出去,看到她默默地坐在椅上,小女儿已安睡在床上,房中设了一个灵堂,一张遗照和一个遗骨罈,供着几盆蔬果,一对白烛炙炙高烧,几支清香烟雾枭袅,看来极为哀恸。我有些奇怪,她家客厅不算小,灵堂为这么不设在客厅,却设在寝室,骨罈放在寝室,难道不会有些毛骨悚然吗?奇怪的女人。
每天从我房间往下看,谭林老师好像是我圂养的一只雌性宠物。有时穿着居家衣服在整理物件,有时盛装却獃獃地对镜垂泪,也有时浴后仅着亵衣,裸着上身在室中走动,但大多时间,紧抱着六、七岁的幼女,坐床沿涕泣,不停在我眼皮下活动,害我亦为伊伤心。最令我鼻酸的是,有一晚,我和表姐隔窗,看到她竟将她亡夫的骨灰罈放在床上,伴着他两母女入眠。
『这个不行,死人陪着活人睡,活人也会出事的,你去劝劝她吧』,表姐说。
『我能怎幺办?难道要我去对她说,对不起,”我偷看到妳抱着骨灰罈睡,这会出事的” 吗?不可以』,我说。
『说得也是,怎幺办,怎幺办才好?』,她也没辄。
『明天断七,我用我爸居委会主委的身份去弔唁,看情形再说』。
第二天,我对爸说,对门房客今天断七,谭太太林老师是我补教班的老师,我代替你去鞠躬吧,爸说好,需要的话送一盆白蝴蝶兰好了。
法会就在她丧宅举行,法会开始不久,我就提着白花入内献祭,在僧尼诵经,烟雾迷茫中,她向我答礼时,看到她素衣素帽低头回礼,悲恸之情,我见犹怜,可是她虽是白衣素妆,但天生骨肉中的柔媚,却仍在举手投足之间,透漏无遗的贵妇风範,另一面,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张床上,和亡夫敦伦时,淫荡放纵、温宛翻转,宛啭娇啼的画面,好似绝然不同的两人,喔,老师!妳那幺年青就丧夫,失去了依靠,孩子也失去了父亲,我好想告诉她,老师可以让我爱妳吗?让我来照顾妳好吗?可是我不敢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了,一切恢复平静,偌大一个都市,死去了一位博士,失去了一个丈失,同死掉了一只流浪狗,一只蚂蚁都一样,一下就没有声息了,太阳每天都仍在东边昇起,林老师又回到补教班授课了 (现在我不再称她为谭林老师了)。
林老师仍然沉静贞淑,温婉大方,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课,但不拘言笑,很少与人交谈,我细心观察,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女儿去五学,上午到隔壁大楼超市买菜,下午到补教班授课,再去接女儿放学,顺便在附近公园陪孩子散步,回家后在老公灵前上香,晚上陪小孩看电视,我最不忍看到的是,每星期六,会将亡夫的骨殖罈抱上床,和小孩一同人眠,夫妇阴阳相隔,仍痴情如此,使我鼻酸。
二年下了,现在除了我在校中,功课日渐加重,修习的学分也不少,但已经习惯了,没有当掉或可能不过学分之威胁,我在校中游刃有余,当学生当得很轻鬆愉快,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女生中打浑,不愁功课考不过,但有匀潆表姐的恶例在先,我却没有胆量和任何一个女生上床。
那天我刚下课,準备去牵机车回家,走在往停车棚的道路上,听到后面有一个娇嫡嫡的莺声在叫我,
『傅城!傅同学,等一下我』,听这个声音不像是班上的小女生同学,有一些像表姐年纪的女声,但比她娇嫩,大概是一位老师或学姐,驻足回头一看,原来是常在图书馆见面赵双玉学姐,我礼貌性地向她打了一个招呼:
『赵学姐,好几天没看到妳了,妳好吗?』,我这仅是一句客套寒喧话,没指望她有这么剧烈的反应,谁知她却用哭声回答我:『我不好……』。我丈二和尚,摸不清这么事,不知要怎样接下去回答她,『???』。
『你有没有空?陪我走一走』,她都这样说了,我还能怎样说。
『有空!学姐有事,天上掉下铁来,我也有空,要我陪妳去那里?』
『我心里有事,你可不可以陪我学校公园走走?』、
『公园蚊子多,我们到星巴克,找一个位子喝杯咖啡吧』,我试探性地问她。
『好,怎幺去?』、
『妳没骑车来?就在前面民生东路上,坐计程车去吧,我在后面骑机车跟』,
『我没骑车来,你载我,不必坐计程车』,我说:『好!戴上安全帽,上车』。
我发动了引擎,她就跨坐在后面,两手抱着我腰际,说了声: 『走吧』,
一路上,我故意,东钻西转让车身不稳,她用胸前双峰紧贴着我背都,唉唉娇叫,我感到背上柔柔绵暖的的二团软玉温香抱我满怀,不能心中清静。
到了目的地,找到一个停车格,熄了火,等她下车,很久她没有作声,也没鬆手,我以为她吓晕了,我拍拍她的手背,她才”噢”的一声清醒过来,鬆开了环抱我的手,跨下了车。
这时候,我才知道她真是有心事,但不知究竟是为了这么。
现在还不到下午六点,店内客人不多,找了个较幽静的双座,点了两杯拿铁,就併肩坐下,她静静地坐下,没说话,只是欲语还休,我耐不住这哑谜,问她有这么事会跟我有关。半天,她眼泪汪汪的.想说些这么,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。急死人了,究竟这么事啦。拜託请开一下金口吧!
终于,她说了一件事,我觉得匪夷所思,赵姐说:
在实习那次结业的时候,我们全小组人员,包括领队(她),和全体同学包括区区学员(我),在我们居住的饭店的酒吧中庆功喝啤酒,宴中有人用手机照了不少合照和大头照,传给了大伙,其中有几一张是她和我的合照,Pose上看起来是有些亲密,其实那是同学们欢乐聚会时製造气氛照的,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,他老公现在在单位里和一位较有钱的富孀往来,他向我们那阵子居住的饭店要到收据,说她与我确实在那我几天,同宿同一饭店,隔邻而居,他就利用这些东西向赵姐父母要求离婚,她父母看到这些虚假不实的証据,竟听信一面之词,对她也不谅解,也要她离婚,她百口莫辩,现在他们已经分居四个月,希望我能出面为她主持正义。
我听了啼笑皆非,我握住她的纤手告诉她,要我出面作証没问题,但用这么科学手段,能测到她身体里血中没我,或是血中有我。至少以目前的科学程度是测不出来的。
她听了默不作声。
我趁机告诉她,其实我一直喜欢比较成熟的女人,那时暗中对她蛮暗恋的,我也曾确实真的非常喜欢她,但碍于世俗规则不敢表示,所以那时在酒后的拍照片,我半真半假,有几张确有些逾越,以致造成对妳的伤害,非常内疚。
她回握我的手,告诉我,其实她早知道他出轨在前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他不过借题发挥而己,她听了我的分析,也有些释怀了。
我站了起来:『时候不早了,妳住那里?我送妳回宿舍吧』,她告诉我她住在长春路警察新村,和同学共赁一室合居。我骑车送她回家,下车时,她脱下安全帽还我,竟踮脚亲吻我脸部一下,在我耳傍轻声地说:
『今天我Rome-mate不回来』暗示我。卅多岁的女人的情慾比较直接,勇于表达,但她说完了脸上还是一片绯红,有些害羞,十分可爱。
我假装路上人车声太吵,没听到,将安全帽收进座垫下,骑车走了。
已经上门的猎物,何必急在一时。慢火文墩,煎熬一阵,会更鲜美可口。
第四章 开大一些
又是秋晚,我室内寂静无声,看书久了,有些慵懒,关掉了吸顶大灯,靠在窗傍,从窗帘的开缝中,窥视对面窗中,我苦苦暗恋、单恋了多年的女人…林老师,看她痛苦地挣扎在追忆亡夫执着的生活中,贞洁地独自一人带着遗孤幽静地生活着,令我心疼地看着她。隔着二片窗户,看得清清晰晰却怎幺也够不到,镜花水月,既真实又虚幻,四年多来每天都对箸伊人,但却无从表达,我亦随之进入了痛苦之中,有时只能将这份爱意,转化成在表姐身上发洩情欲。
表姐最近常说我又长大成熟不少,但我却在她眉梢和鬓角上,发现更多岁月的痕迹。她也发胖不少,常常嗟叹说,快四十了,不快找个老公嫁了,生一个孩子,就要赶不上了。
有一次,她突发奇想,在床上办事时突然说:
『大弟,要不我们来生一个吧,我可以假托那一位神明或鬼魂附身受孕,生一次就好,生一个就好』,她随兴地说。
『真的还是假的,妳不要吓我好不好,妳同我生一个,这会吓坏全家族』。
『当然是假的,别人不说,至少会吓坏你爸我舅舅,哈』。
『第一个吓坏的是我,妳和我?哈哈,有可能吗?』。
『我生又不要你养,你吓这么吓,借你的种一用而已,都是中表亲戚,精子和卵子早就有姻亲关係,你赶吗大惊小怪的』。
『下次我们再做爱,我要回收保险套,不要让妳使坏偷用』。
『好吧,再上来吧,我九点半还有一场瑶池金母法会』。
*** *** *** *** ***
今天是星期二,下午只有二堂课,修的是……欧洲通史,邱好问老师,四学分,三点五十分就下课了,跟同年级徐雅颜同学一同走出教学楼,这个小丫头机灵的要命,鬼主意特多,人称小妖精,个子小小的,有些可爱,远看有些像初中生,但身材不错,该鼓的地方鼓,该瘦的地方瘦,而且该翘的地方也特别翘,可是她不是我的菜,我喜欢的是林老师那样嫺淑成熟的女人,小妖精却特别缠我,每次同课的时候,她常会跟在我屁股后面,走来走去,感到她非常会搔首弄姿,我猜想她有些喜欢我吧,她亳无顾忌的牵住我的手,一同行走,我捏捏她的手,温暖柔软,有一些古人说的柔若无骨,很有不错摸的感觉,稍为加了一些力,小妖精竟用力地捏了回来。。
我正在想,我已经晒了赵姐三天鳖了,照恋爱教战手册上的準则,她应该主动表示些这么了吧,怎幺亳无消息?,这本手册好像不太準,也许她并不是真的喜欢我,只不过当时一时冲动,后来又反悔,所以羞得不敢再见我。
才走下大楼梯阶,远远看到她捧着一叠书,在一颗行道树下伫立,显然知道,这堂课是二年级必修,才会在门口堵我,我鬆脱了小妖精的手,对她说:
『赵学姐在等我,我向她借欧洲通史的笔记本,她大概拿来要给我吧,再见,明天上午我们应该还有同堂课吧,再见了』,小妖精一脸错愕。
我走到赵姐面前,一本正经地向她说:
『学姐好,几天没见了,妳在这里等人吗?』,
『你好,我在这里就是等你呀』,
『等我?妳跟妳老公和好了吗?还是要我帮妳作証?』,她瞪了我一眼说:
『都是你害的,你还好意思说,帮我作証』,
『阿弥陀佛,你老公玩小三,跟我有这么相干,天哪,泼天的冤枉呀!』,
『吃饭了没,一起去吃饭吧』,她顾左右而言它。
『吃这么饭,现在是下午四点,中餐还是晚餐?』,我发现小妖精在前面驻足等我,我接过了赵姐手中的书,说:『走吧,有人在看我们』。
我们合骑上我的机车,出了学校,没有目的地走着,我问她:
『我们要那?不能蒙头一直骑呀,晚一些我家中还有事』,她顾左右而言他:
『随你要去那里,我们就去那里』,她加力紧紧抱住我的腰,害得我下面的肉棒起立致敬,她亦感觉到了,歪了头,将脸整个贴在我后颈,双手环抱得更加紧实。我的小弟弟更加疯狂,竟顶到了她不知是手背还是手腕。走着,走着经过一家薇阁麾铁,我稍为鬆了一下油门,机车速度慢了下来,我让她以为我有要进去的企图,我听到她在我背上,呼吸极为急促,但我一加油门,又向她宿舍方向往回驰去,我相信她有些错愕失望。
她在我背上轻轻地说:『可是我室友现在在家,要回去吗?』
我不太懂她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『要回宿舍吗?』,还是『要回薇阁吗?』。
反正我真正目的是,对于一个受过这样高等教育,又是卅多岁狼虎女人,一定要先杀杀她的傲气,煎熬一下她的情慾,才能使她俯首帖耳,死心塌地 (守则第八章熟女篇)。
我停下了车,对她说:『赵姐,刚才有些失礼,血气方刚不好意思,万请妳能原谅,今天实在家中有事,不能陪妳喝咖啡了』,她轻轻地细声说:
『不妨事的,我不在意,有事你就走吧,但你明天傍晚有空吗?』,她不折不挠,不达目的誓不放弃,精神可嘉,娼妇!
差不多了,下次就可以动手了。
回到家中,用了晚餐,爸叫我慢一些上楼,要我留下,他告诉我,现在我已是大人了,身为长子,要担任一个家族公司的的一个支薪职务,帮爸爸分担一些简单的事务开始,有三栋楼房要由我管理,税务、律师、维修及保全、等一切的费用的事务,包括租金的收取和家族分配,都要我以长房长孙的身份负责,不能再顽皮偷玩,不负责任,尤其不可以和匀潆表姐偷偷摸摸,咦,他怎幺早已知道而不阻止也不讲。
晚上,表姐又来了,我告诉她,我爸已经知道我俩的事,她说,有一天她从19F A+楼上下来,正好碰到舅舅从下面上楼,当时他有些醉,没理会这件事,但第二天去问我妈,就穿绷了,我垂首顿足对她说,这样,连我妈一定也知道了,我爸妈还有姑妈还若无其事的对我,真是羞死我了。
姑妈认为表姐已经嗟陀了半生,已安排她择人而嫁了,下令表姐不准她再偷偷上楼和我私会。
她说:『我知道你暗恋对面冰霜美人林老师很多年了,以前我俩要好,不肯帮你拉拢,现在我要听我妈妈的话去嫁人了,我知道她的弱点,我试试帮你一把吧,但不保証成功』。我大喜若狂,问她有这么办法?
『林老师很迷信,她是我们神坛的信众,肯听我的话,我来试试用神的旨意,看看她会不会信服』。
今夜我对表姐特别用心和卖力,她很高兴。
第二天,下午五点零分,赵姐送来简讯,约我在南京东路,六时卅分在复兴捷运站洋葱餐厅共用晚餐,我知道她有阴谋,那附近有兄弟饭店、首都饭店、富敦饭店等不少家,也有三温暖,等许多可供情侣幽会的地方。她下身一定饿了很久了。
我先回家,又去理容院是整理了一下门面,换上整套西装,擦亮了皮鞋,我以一个电影中,白面小生的外型赴约,我故意晚了十分钟才抵达餐厅,赵姐早在二楼座上等我了。我对她抱歉完说,因路上车挤,耽误迟到了一些,她浅浅地笑说,不碍事,我也才到不久。她好奇地问我,为这么要穿成这样严肃?
我说:『赵姐,您是学姐先辈,电话约我用餐,当然要穿着合宜一些,不然多幺失礼呀,这是学校和职场伦理。
『我的名字是双玉,请一不要一直叫我赵姐!赵姐!,人都被你叫老了』
『好!遵命,我以后叫妳双玉姐,好吗?』
『叫我双玉就好了』
『赵姐,我不敢,别人听了会误会的,咱俩不是那种关係』
『关係是人建立的,不要死扳』,太直白了吧,要建立那种关係吗?
『还是叫我赵姐!赵姐!,改一改行吗,这样好了,在一般人面前你可以叫我赵姐,咱们的俩人单独在一起时可以叫我双玉,这样行吗?』,
『是的赵姐,不!双玉』,她笑了,今天又看到她笑得十分灿烂,好久没看到她这样欢笑了。
我们除了用了主餐外,还叫了一瓶法国Duhart Milon红酒,用完一瓶,她又要了一瓶,根本不是品酒,大口大口喝,还呛到了,真是糟蹋了法国的精品,她向我吐苦水,当初他(老公)刚考上公务员,收入不高,全靠她胼手胝足在人家公司中任劳任怨支撑家用,渐渐昇等晋级,才有一些好日子过,谁知他会抛弃糟糠之妻,要把她弃之如敝屣,不禁泪如雨下。
我懂,像双玉这种高等教育的女人,想出轨又拉不下脸,喝些酒,把自己灌得五、六分醉,再装成八、九、十分醉,床上一躺,任人宰割,事后再把责任推给对方。我才不要上这个当。
双玉喝得烂醉,我结了账,扶她到了餐厅门口,不可能用机车送她回宿舍,
要叫一部计程车,送她回长春路,她不肯上车,我叫车将她送到了富敦饭店,送进了客房,脱掉高跟鞋上床,又替她鬆开了胸罩,额上贴上湿毛巾,安歇下来,我问她室友的手机号码,好替她找一个可以照顾的友人。她嗯嗯呀呀都说不清楚,她指指要我留下,我就留了下来。
一会儿她又说胸闷难过,要我拿热毛巾搓擦胸口,她一对鼓鼓肉肉的双峰耸立在床上,白白嫩嫩的胸峰并不太大,二粒鸡头肉,粉红粉红的,乳晕也只有五十元硬币那幺大,乳头有些像才脱壳的莲子,忍不住俯下身去,吮吸起来。不知是双玉乳头分泌的汁水,还是这么牌的洋香水,真是好嗅。喔!匀潆表姐的体味根本不能相提并论。
双玉大概被我吸得有些奇痒无比,胸脯不受控制似的一缩,可能子宫又被这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,整个身体怔了一下,下腹有些涨,无辜地张开了双眼,正好和阿城的眼睛对上。她对他含情一笑,伸手要替阿城解开领带和领口的钮扣。
阿城轻轻打开了双玉牛仔裤的拉鍊,双玉自动抬了一下臀部,呼吸的声音有些沉重,阿城将她的内裤一併脱了下来,露片出一片软软贴肤一大簇的黑黑阴毛,下面一条整齐的裂缝,有一颗已经因动情而凸出的玻璃珠似的泡泡阴蒂,上面盖着一片人字形女孩的薄薄包皮,有二片等大的左右小阴唇守护着重要的阴道口,这是一张多年来严谨保护的屄,不曾淫乱的屄,乾乾净净贞节的屄,从现在开始要归我阿城所有,我要肏他它个够,呵!双玉。
阿城跪在双玉大腿之间,俯身下去大大地吻了一口双玉的额头,用肉棒抵在她阴户口,阿城感到双玉阴户开得不够大,粗暴的对她讲了一声:
『开大一些,臭屄!』。
双玉睁眼看了一下,对爬在自己身上的情人,犹疑地看了他一下,默默顺从地极大分开了双腿。
第五章 二度破处
我虽然不是太看得起匀潆表姐,她书读得不多,也不是很年青漂亮,但她心口如一,一是一,二是二,不会假惺惺。
更不会假装高尚,敢爱敢恨,是个性情中人,所以和她偷偷相好四年多,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,高兴了一夜大战好几回合,如有些许小摩擦,休战减战没多久又和好如初。
双玉的出身背景,和表姐迥然不同,她出身书香家庭,自幼有良好的环境薰陶,又受到完整的学校教育,自然谈吐文雅,气质不凡,做事不敢逾距,只是有时比较做作,装娟秀,如果跟我做爱,扭扭捏捏、爽与不爽都不表示出来,像只哑葫芦,我出力冲了半天,妳硬忍着不吭不哈,我当男生的有什劲,再如何和妳一同携手走下半生,所以我要在一开始时,给她震憾教育,骂她,训练她,妳可以在任何场合装娟秀,演温柔,但在我的床上不行,就是不行。
一开始她对我粗暴的性爱风格很不认同,对我的行为有很大的反弹,但一旦建立她所说的关係之后,没有悔棋可走,不得不慢慢接受我的粗暴,再经过几次大汗淋漓,痛快尽兴的性爱之后,也就渐渐可以接受了,而且渐渐也乐在其中。
女人跟我们男生比,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,当二人还在初谶陛阶段时,一派不食人间烟火,娇弱柔美,手无缚鸡之力,每有困难时,都跑得远远躲在男人身后,但一旦死心塌地爱上一个人,或为母则强,会不顾自身安危,奋起保护甚或反击,双玉更是这样,为了争取她的孪生女儿的监护权,发疯似的与前夫对簿公堂,同前公婆反目,最后却因一张偷怕野情照片的曝光,失去了一对可爱女儿的监护权,那照片中的姦夫虽无识法辨认,但出轨却是不争的事实,双玉即匆匆地完成论文答辩,準备毕业了。
而我跟双玉二人都心知肚明,那照片中的姦夫究竟是谁,至于他前夫怎样取得这张照片,又为这么没照到姦夫的正面影像也是一个谜。
这么?你说是我搅的鬼吗?不!不!你别瞎猜,我可是一个好人哪!你千万别想歪了,再说,我跟她们妈做爱时,有两个小孩在一傍顽皮,虽然有些讨厌但还好啦!
匀潆表姐,準备嫁了,不知是最近大概另有新欢,或是被三姑妈禁足了,已经不来我 19F D+房内了,我也成了兴商开发公司的副理,(兴商是我们家族的堂号)
开始接触一些公司事务,一时我在多个身份中周旋,忙得不可开交,一是学校的四年应届学生,康乐股长,又是毕业纪念册製作团队的召集人,另一个身份是兴商公司副理,虽常有董事长老爸指导,但业务也相当沉重,还好有位颇有能力的赵双玉协理,在傍出心出力仔细协助,我才能勉可胜任。又有另一个身份,我是赵协理的爱人,三不两天的要找个地方幽会,不让老爸知道。
赵协理是MBA硕士,三十出头,169cm的身材,有过一段婚姻,工作能力很强,温文柔美,即使责备部属,也是轻声细语,教听到的人如沐春风,诚悦心服,是一位有教养的淑女。
但她和我在一起时,却是截然不同,灼热如太阳,这个淑女假像,很可能是装出来的。难怪当初和她老公闹分居时,才三、四个月就迫不急待,狐狸尾巴伸出来,主动邀我上床。。
双玉这一阵子很少见到,下了班也不知到那里去了,电话也是三言两语敷衍我几句就挂了,是她受不了我粗暴的性爱,后悔了,又回去跟前夫复合?还是另有新欢?一定要和她当面弄个水落石出。
忙了一星期,又是星期六,以往星期六晚上,都会和匀潆在 19F A+房中,躲在窗帘的背后,观看林老师的个人居家秀,然后同表姐一同上床襄王神女大战数回合。
今天才知道她请了廿天的生理假,才回公司上班了,虽在同一公司,却不同的办公室内,打简讯给我,” 今天是我卅岁生日下班后一起去欣叶用日式自助餐,再去薇阁” 。我满心疑虑全失,自己也觉得是在吃些无名醋。。
回她讯息“吃太涨打炮不灵活,先去薇阁再去欣叶,下班在光华停车场等妳”
今天要改成在薇阁麾铁Wego Boutique Motel里共赴阳台,事先要求他们帮我布置玟瑰插花及十吋卅岁生日蛋糕,和二瓶法国勃根第红酒(不过我好像她曾说过已经卅二岁了,怎幺又要过卅岁的生日,不管啦,反正一个女人通常会生小孩,而且也会被妈妈生很多次),
双玉在透明玻璃浴室中沐浴,我则早已清洗完成等她,下身裹着一条洁白得不能再白的浴巾,坐在床上,隔着落地玻璃,在明亮的浴室灯光下,观看她的沐浴秀。她浑身一丝不挂 (洗澡本来就不能穿衣服,说得多余) ,二只好像是白玉彫篆的乳房,在胸前孱孱抖动,尤其是当她抬手去处理一头秀髮时,一对秀乳向上、向前提起,摇摇幌幌,好看极了,它的幌动,我的小弟弟立刻抬头向它敬礼。
这时我想到了唐朝诗入白居易的名句“春寒赐浴华清池,温泉水滑洗凝脂,侍儿扶起娇无力,始是新承恩泽时”,熟女双玉真是好美呵!
赵姐当然知道我是隔着玻璃窥视她,她也故意以正面朝着我,清洗她下面的妹妹,还口中不知对我说些这么,挑逗于我,但莲篷头水声太大,又隔着落地玻璃,只看她张口,但听不出内容,我也只能指手划脚,假装听到懂得,她就更加兴奋了,居然半蹲地下,在我面前演出淫荡的洗屄秀,害得我几乎忍不住,剎车不及射了出来,这时的她,已经不像当初我见过贞淑稳重的赵学姐,和处人处事温和的赵协理了,她已经被我同化成商人子弟情妇的赵双玉了。
表演总有结束的时候,擦乾了玉体,The Show must go on,她将舞台搬到了大大软软的床上,雪白的玉体,大字型的躺在床上,雪白粉嫩的肉体横陈在床上,耸耸的双峰,平滑的美肚,细软的蜂腰,稍有些大的臀部,双腿打开,一小撮黑色的院阴毛,随着大肥腿扭动,我已经冲动很久了,立刻想爬在她身上,肏她个粉身碎骨,纾解紧张。她却冷冷地命令地说:
『吃我!』
我知道,她是不要我兴奋过度,三下两下,缴械弃甲,而是让我稍整兵容,守元归一才能持久作战,熟女人妻的智慧,才懂得这个要诀。
我爬在床上,抬头看那百看不厌双玉的屄,咦?多日不见,竟脱胎换骨,变成非常秀气,大有屄别三日,刮目相看,有一小撮乌黑的阴毛倒三角形布在耻部,跟第一次看到时显然不同,那时是浓密一片,芳草萋萋,杂乱无章,今天却是整整齐齐,形成一朵银元大的心形,是她去做过阴部毛髮整型了?不知是去做了蜜蜡除毛?还是雷射除毛?听说蜜蜡法是硬拔很痛的,喔!双玉!我也很心痛的。
二片小阴唇,本来右大左小,而且过长,倒塌在屄缝前面,常被尿道排出的尿液沖刷,大部份时间闻来是臭臭的,而且是湿湿潮潮的,现在却被修剪成二片小小的肉片,静静地守在桃源洞口,乾乾净净十分漂亮,刚才沐浴洗得一片粉红肉色,不知用过这么乳剂,嗅起来,淡淡的花香,鼻子碰上去,柔柔皱皱的软玉温香,我身为男性,不知几世修来有此艳福,呀!双玉妳为我做了太多了,我好爱妳,好爱妳这张屄。
原来她请了廿天的生理假,是去做阴户美容去了,我对她表示了谢意 。
我说:『姐,谢谢妳为我所做的一切,妳太辛苦了』,她笑得很神密,又说:
『这没这么,我要再送你一件我一直想给你,却无法办到的东西』。
我问:『那是这么?』。
她脸一红,娇羞不答。
我吻了她脸脥,她回吻我嘴,并且将舌头伸进我口内,和我作舌吻。
我急忙回答她:『我……刚才………刚才…吻了…妳……妳……的…屄妳……的…屄,不…不要…不…不…不要…亲……亲…我』,因为他她的舌头一直在我口里乱吻,我怕咬到她舌头,话都讲不清了。
她却毫无顾忌的吻着我,说:『今天我的屄不臭』。
她在屁股下,垫了一片白色绢布,分开了她双腿,对我说:『好了!可以了』。
我调正好了姿势,肉棒对準準星,準备插入,她突然对我说:『不要插太猛』。我才不管她,急插猛拔是我的作风。
我整个95公斤的体重,压着我的肉棒,大概以50Km/H的速度迅速达阵 (这当然不是用警察雷达测的,而从是心理层面认知的)。
我耳边听到她好大一声号叫:『啊………………!喔……………………!』
我不知发生这么事了,停了下来,她的脸上有泪,她吁了一口长气:
『噢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』
『没事,没事,真的没事继续继续!』,她抬一抬屁股,
『继续!』,她命令我。
后来她才告诉我,她去日本做。处女再生手术,除毛、整形等一共化了四十万
她遗憾是我们结识太晚,她未能将她的第一次给我,笨瓜,我有四十万,至少可以买到好几个『啊………………!』。
她收藏起她的二次新娘桃花扇,我们高兴地切了生日蛋糕,为今天双玉的二度破处开了红酒,因为最近禁慾,慾望又抬头了,我们又回到了床上。我对双玉说:『新娘子,要不要上演 Part Two 呀』。
『我洗一洗手,马上就来』。她到浴室上了马桶后,又蹲在地上做个人卫生了。
我在床上有些不耐烦,叫道:
『搞这么名堂,洗它干吗,等一下又会髒,快来!』,
『马上就来,一下就好』,
『快过来,马上来,臭屄!快来呀』,
一会儿她来了,光屁股站在床前,泪眼汪汪,嘟嘴哭着说:
『人家的名字是双玉,赵双玉,不要一直则叫我臭屄,人家的屄不臭,今天我洗得很乾净,也擦了很多香香,一点都不臭,不要叫我臭屄』,
我笑得肚子疼,把也她拉进怀里,抱住她,一本正经地对她说:
『双玉,我从来没有嫌妳屄臭,我这个屄字是一个名词Noun,而这个臭字不是一个形容词 adjective,也不是adverb而是一个plex noun 的一了个前置词,二个字中间有一个 hyphen,是 “臭hyphen屄”所以这二个字加在一起是一个暱称diminutive name或者叫Pet name,只有亲密爱人之间才会用眨意字来戏称对方,妳若不喜欢,我以后就用赵双玉女士来称呼妳,对等地,妳也可以用 “傅城君”来叫我,礼尚往来相敬如宾』。她想了想,笑了,说:『人家的意思是要你不要一直叫我臭屄,觉得自己好低贱,你却用大摡跟爱斯吉摩人学来的狗屁英文法来给我胡皴,这么Noun,adjective,adverb,hyphen及diminutive name和pet name扯了一大堆……………胡扯』,我张开双臂,说:『赵双玉女士,请问妳要不要被傅城君拥抱一下?』。她笑得差一些叉了气,甩一甩头髮,淫声叫着:『狗鸡巴哥哥,臭屄小妹双玉来也』投入了我怀抱中。我就这样收服了外文糸的才女--赵双玉。
第六章 急如律令
从麾铁出来,刚才那些甜甜的蛋糕有些腻,出了不少体力有些饿,和双玉一同到欣叶去用了餐,回家,进入客厅,吓然看到匀潆表姐在座,原来三姑丈和姑妈都来我家给送喜帖来了,姑妈说:『阿域,表姐结婚你一定要参加呵,来吗?』。
『好日子定在那一天?一定到,小时候,常跟着表姐疯,她结婚说这么都会参加。礼堂订在那里?可惜我还没有孩子替表姐牵纱』,
『老六家的双胞胎,一子一女已经说好要帮匀潆牵纱,婚礼日子已经定好了是下下月十六日,九天玄女生日,匀潆的本命是九天玄女的六仙女,经爻杯九天玄女指示那一天三星拱月,最利肖猴的匀潆,礼堂订在宜兰,男家亲戚都在宜兰,我们匀潆算二婚,不单独请客,他们给我们三桌,所以我们也只有三桌的人可以请,你爸大弟是族长,当然要来,而你们姐弟从小相投,等于是匀潆把你带大的,算你一个位子,一定要来』
『好了,我一定来!』,我知道,姑妈晓得我跟表姐有些不清不楚,要我去参加她的婚礼,看她进入幸福婚姻,断了我的念想。
爸妈留匀潆她们在家用晚餐,在上海馆叫了菜,又开了一瓶金门高梁,长辈们虽住得这幺近,但也不是常在一起用餐,喝得很高兴,我不太习惯喝白酒,只是意思喝一下,就去厨房代替妈妈去準备上餐后茶。表姐蹑手蹑脚地也进了厨房,偷偷地告诉我:
『明晚9时,林老师会到我家观落阴探亡夫,你可到场伴行,这是一个接近她心防的办法,她一直都很相信我,由我来製造机会,让你接近她,可以一试。我心说,这已经二十一世纪了,还信这怪力乱神的,有些可笑,我虽不是耶稣信徒,但有一些信基督教的倾向,读中学以后,从未进过任何一个神坛,也从未拜过任何阴仙,要我去参加观落阴,心头就有一些拒斥和发毛。
但想到可以接近单恋这幺多年的林老师,就怦然心动,一口应允会去参加。
这天是农曆七月十四日,民间传说流传七月一日阴世鬼门打开,阎王放一干鬼魂到阳世上探视亲人,而七月十四日则是鬼门收关前一日,鬼魂回到阴世继续它的地狱生涯。屈死鬼魂不甘回笼,会在关口徘迥,是观落阴会亲人鬼魂的最佳时机。
仪式预定晚上9时开始,我一半好奇,一半畏惧,八时十分就到了,原定在12时结束,但如果找不到鬼魂本人,或有太多言语要交代,最多延至天亮第一声鸡鸣前一定要结束。这里,我小时候曾随匀潆姐来过多次,看她登坛招神弄鬼,呼风唤雨,煞有介事。
进了神坛正殿,正屋里供了三尊二尺身高神明金身,中央是瑶池金母,上手是九天玄女,下手则是关三姑,金母是金面,玄女是玉面,而三姑是黑面。
所谓神坛正殿,也只不过是一间普通住家客厅,装潢而成。四墙及窗户全部蒙上了厚厚的黄缎布幔,使得外面光线无法照入,全般靠天花扳上暗暗的几支15烛灯光和神龛前二支电子红烛照明,气氛有些阴暗和神秘,神龛前拜垫前有一只三尺的赛钱箱,应该是神坛主要的收入来源,门前角落设置了一个自助香烛摊,门口有一了个电子烧金炉,庙